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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今天盟主光临香港地 社会大哥共奉迎

    是夜晚饭后,何湘灵和凌子风隔茶几相对而坐。
    只听何湘灵一本正经道:“咱们白天忙碌,晚上静下心,我先教你围棋。围棋规则很简单,但要学好学精却也不易。”
    说完从背包中拿出一个折叠式棋盘,置于茶几上,又开始详解起来:“围棋的棋盘上有纵横十九条线,361个交叉点。
    有黑白两个颜色的棋子,以棋为主的地盘大小决定胜负。
    棋盘可分为9个部分,每个部分上都有一个星点,中间为天元,执黑子的人先下,黑白棋子轮流下,落子无悔。
    所谓九个部分即:左上角,右上角,左下角,右下角。左边,右边,上边、下边和上腹共九个部分。
    黑棋子有181个,白棋子180个,棋子要下在棋盘的点上,一般布局时要先占据棋盘的空角。
    按我国现行的围棋规则,若棋艺相当,由于黑棋先走,有一定的先手威力,应由执黑的一方贴出2又3\/4子给白方。”
    何湘灵一口气讲到这里,方才停了下来。凌子风好奇道:“何姑娘,你的棋艺一定很厉害吧?你好像很钟情于围棋,是吗?”
    何湘灵也不谦虚,倒显得有点自鸣得意道:“我也许对围棋有一种天生的悟性,再说常年生活在昆仑山,实在无趣的很。我以前从未进过学校,所有知识都是父母高薪聘请的一位教师相授的。
    主要学习的课目是语文,数学。当然也会教点地理,历史,物理,化学等学科知识,外语是不曾涉猎的。
    除练武、学习外,闲暇时间我就会心无旁骛的观看父母对弈。虽然父母二人浸淫棋道数十年,不客气讲,他们现在已非我的对手。”
    凌子风听了她的自述,诧异道:“难道父母亲从未考虑过让你上大学吗?”
    何湘灵不以为然道:“是啊!也许她们久居深山惯了,不想让我去都市学习,可能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吧。但对我学武一事却是严加督教,寄予了厚望。或许是打算让我以后传承衣钵,接替掌门人吧!”
    凌子风听了,更加吃惊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他们居然把门派的掌门人之位看的如此重要吗?”
    何湘灵凝思片刻,幽然道:“也许他们没有错,在那里可以逍遥自在,清静无为,过上世外桃源般的田园生活。
    再说父母座下徒子徒孙数百,平常还采购经营一些名贵中草药,玉石,黄金等,另外,道观内的香火也很盛,总体算下来,收获还是颇丰的。
    作为掌门人几乎什么也不用干,何乐而不为呢?当然,有时也会受邀到社会上做一些调解和保护性工作,但那都是有报酬的。”
    凌子风听她说的头头是道,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同时也为她能敞开心扉,给自己讲那么多而暗自高兴,并不觉得她性格孤僻,冷傲难处,反倒显得纯洁无瑕,稚嫩天真。
    接下来,何湘灵让凌子风把围棋的要义给准确无误的复述了一遍,这才拿出棋子开始试验一番。
    之后,各自安寝,当夜无话。
    第二日中午,张一曼亲自把护照送到酒店凌子风的手里,并有意当着何湘灵的面,表现出对凌子风的十分亲昵,甚至还扭头瞅着何湘灵挤眉弄眼,大有挑衅之意。
    何湘灵果然陡生怒意,回以鄙夷的目光轻言道:“无耻下流,男盗女娼!”虽然声音小,但却被张一曼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何曾受过这般侮辱,立即松开凌子风,拔出腰间佩枪,顶火上膛,对着何湘灵的头,喝道:“谁男盗女娼?再敢说一遍,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何湘灵岂甘示弱?挺了挺胸,针锋相对道:“你开枪试试,我指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为啥要轻贱自己?”两人唇枪舌剑,各不相让。
    凌子风见状急忙挡在中间,好言相劝,才平息了纷争。
    送走张一曼,凌子风觍着脸讨好道:“要不咱俩出去散散心吧!”
    何湘灵仍气呼呼,怼道:“本姑娘没心情,我一会儿也不想在这呆,咱们立刻动身去其它地方,不,干脆离开大陆,到国外去,省的她们见你啰嗦!”
    “那我们该去哪国呢?”凌子风试问道。
    何湘灵沉思片刻,好似突然有了主意,言道:“咱们先到香港一下,我想到域多利监狱,顺便探望一下,刚在其服刑的表哥独孤剑。”
    凌子风不解道:“你表哥应该是大陆人吧?为啥会在香港监狱服刑?”
    何湘灵叹口气道:“唉,我表哥独孤剑,年方25岁,长得是一表人材,谈了个同是艺术班毕业的女朋友赵媛媛,长得也是天生丽质,十分好看。
    两人听说香港是个花花世界,就决心要去闯荡一番。
    就在今年春节刚过,两人不听劝阻,经在港的一远房亲戚介绍,就结伴去了香港。
    一日,二人在闹市逛街,赵媛媛无端遭到了一群社会混混的侮辱和调戏。
    独孤剑上前和他们理论,双方言语不和就打了起来。
    独孤剑仗着会一身武功,自是不惧,混混们很快就吃了亏。
    谁知混混们越打越多,并且他们还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刀具。
    混战中,我表哥抢过一把刀,竟把一人的胳膊给砍断了,就在这时,大批警察赶到,及时制止了殴斗,但我表哥也被拘捕。
    在警局我表哥据理力争,说完全是对方动手在先,自己是正当防卫,可警察根本不予理睬,也不放人。
    无奈之下,我表哥想重金赔偿对方,想取得原谅,达成和解,对方非但不同意,还扬言一定让我表哥把牢底坐穿。
    原来,被砍之人乃和安乐帮会中的一份子,在帮会的压力和社会舆论下,很快提起了诉讼。
    就这样一审,二审都判我表哥有罪,甚于给对方造成了重伤害,根据香港刑事法,判了我表哥七年有期徒刑,后来,终审又维持了原判。
    独孤剑可是我母亲娘家的唯一侄子,为此我母亲时常暗自垂泪,所以我想去香港代家人看望一下表哥。”
    “事件是发生在旺角地区吗?”凌子风饶有兴趣的问道。
    “咦,你咋知道?的确是在旺角!”何湘灵疑惑道。
    “我猜的,因为旺角是和安乐的势力范围之内。”凌子风漫不经心道。
    随之,他又打开手机查阅了一下,道:“今日直飞香港的航班,票已售罄,我们乘坐明早7:50分的吧!”取得同意后,问何湘灵要过身份证,特意订了两张头等舱票。
    何湘灵有点不悦道:“你这人出手大方,很懂得顶级享受,其实我们坐经济舱也是可以的,以后你不要替我擅自作主,我喜欢aa制!”
    凌子风打趣道:“我可是大土豪,你要真过意不去,等旅游回来,你再给我钱也不迟。”何湘灵见如此说,只得作罢。
    这时,凌子风又再次拿起手机,若有所思道:“何姑娘,令表兄既然是被冤枉的,我看事情就还有转机。
    俗话说事在人为,凌某在香港赶好有几个朋友,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忙。你若信得过我,一切由我操作,你只需见机行事,配合我就行。
    但切忌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和这些人闹翻。如果顺利的话,我保证令表兄在十天内就能出狱。”
    何湘灵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戏谑道:“凌大哥你不必安慰我。虽然你本事大一点但这不是在内地,可是在香港。法律程序繁杂,时间冗长,且主审大法官还是英国人,铁面无私,刻板,极难通融。”
    凌子风燃了一支烟,诡秘的笑道:“何姑娘,恶人自有恶人磨的,善人自有妙计,届时你就知道了!”
    言罢,分别给赖云生和和安乐红棍陆大朋打了电话,简要述说了独孤剑一案,并告之明日到港时间,务求一聚,有要事相商。
    何湘灵见其煞有介事的样子,也不便反对,且听之任之再说。
    很快到了晚上,何湘灵依旧拿出围棋又教了一些诀窍和要领,但不久就觉得心中烦躁的索然无味。
    她呼啦一下将围棋收起,言道:“我姑且叫你凌大哥吧!你这人武功高超,但却放荡形骸,风流不堪,实在让人不耻。我不明白这一众美女,不但才貌无双,家境好象也不错,为啥都会钟情于你,而无怨无悔!你能给我真实的讲一下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这下凌子风却突然变得惆怅不已,良久叹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卑鄙无耻的很,就连我自己也很鄙视自己!可我又无可奈何,象迷失方向的羔羊而不知所措!我的感情混乱不堪,不知该如何说起呢?”
    “当然从你认识的第一个女人说起,不要有一丝隐瞒!”何湘灵一面催促一面嘱咐道。
    凌子风想了想还是反问道:“你真想听吗?如果按你的意思细讲,那可是七天七夜也讲不完的!”
    何湘灵却是愈加好奇道:“当然你要细讲,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着急,慢慢来!”
    凌子风清了清嗓子,表情凝重地打开尘封的记忆,又仿佛一下子时光倒流,回到了数年前高中辍学的那日……
    在叶晗的目送下,悲伤辍学离校,回到少林寺精心侍奉叔父凌小山,后跟随释延弘大师拜师学艺,数年艺成后,继而南下,车遇夏雨母亲——工地救人——偶识夏雨——驾车自游——为夏雨吮血治毒蛇之伤——山脚惩治无赖——终感动夏雨,以身相许……
    讲到这里,何湘灵不无感慨,插话道:“你虽没找到叶晗,却意外收获了夏雨的爱情,也算一件好事!”
    凌子风叹道:“我乃一介村夫,怎敢高攀夏小姐?她可是上市公司恒发集团董事长的千金,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
    恰在此时,我却意外受到了国安部领导的赏识,被派往国外参加国际反恐组织的为期三年的魔鬼训练。
    于是,我就暗中悄悄留下一封绝情信,并变换了手机号码,踏上了异国的土地,从此两人也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说也奇怪,我俩给彼此都设一个约定,若三年后,两人还不能相见,或一方已然结婚,那就说明缘分已尽,自己就要彻底放手,不可再守望这份情感。
    话说在境外受训的三年里,机缘巧合,我又和数名异国女子相识,并产生了生死情谊!
    但我心中仍以夏雨为重,坚守这个底线,始终没有给任何人关乎爱的承诺。哪怕她们对我的爱是多么深沉和炽烈!”
    于是又详述了和黛妮野岛生存训练,帮助政府粉碎极端组织系列暴恐案,孤身独闯公海解救美女萝拉以及和队友勇闯科西嘉岛,力战众黑手党徒,帮助年轻党魁爱丽丝平息内讧,趁机为华裔和国人在法同胞索回了数亿欧元的经济损失等一系列曲折离奇,惊心动魄的感人故事。
    何湘灵完全沉浸在故事的情节当中,良久才如同梦醒,叹道:“太震撼了!你这人完全不顾个人安危,为了别人能以命相搏,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怪不得这些人会对你产生刻骨铭心的爱,死心塌地的要委身于你。”
    这时,凌子风抬腕看了看表,言道:“何姑娘,已是午夜三点,时候不早,我们该休息了,改日再聊吧!”
    谁知何湘灵听的兴味正浓,用少有的语气近乎恳求道:“凌大哥,我听的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一时半会儿怎能入睡?不如再讲一会儿吧!明天可以在飞机上闭目休息!”
    凌子风拗不过,只好将三年后回到祖国,正值清明节到坟前为先祖及父母扫墓,突然发现了夏雨所驾小车,于是易容后与之祖坟墓地相见,并听到了夏雨倾诉思念自己的心声。
    后来在叶晗家儿童玩具厂春季订货宴会上,经过特殊化妆后的夏雨却见到了真面目的自己,之后,久别重逢的俩人,终于互诉衷情,相拥而泣。
    凌子风讲到这里,何湘灵已是双目含泪,动情道:“这么说,二人分别后,他一直在不间断的寻找你,而且每逢清明节日,她还代你准时到祖坟祭拜,以期望能遇见你。
    一片痴心,竟苦苦守候和寻你三年,真是感天动地。好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对了,最后你俩结婚了吗?”
    “当然结了,我还给她举办了个世纪婚礼!”
    谁知,何湘灵听了,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甩手给了凌子风两记耳光,怒骂道:“你就是人渣,大混蛋!既如此,干嘛还要和马美琪再结婚?你让她情何以堪?”
    凌子风没想到她说打就打,虽然下手不算太重,但还是脸颊火辣辣的难受。
    一看到她一副愤世嫉疾要吃人的样子就让人害怕,但又一想到她毕竟常居深山,受传统的文化教育,封建意识很重,也就不与计较,苦笑道:”你误会了!我去渝中,只是想和马美琪解除婚约,你何时见我俩正式结婚了?” 何湘灵没想到是这样,一时怔然无语。
    当夜无话。次日凌晨,二人匆匆吃点早餐,就由酒店派车给送到机场,并于7:50分准时起飞。
    二人由空姐带领直接登机进入头等舱,由于前天晚上几乎没睡觉,两人甚感疲乏,就向空姐要了一瓶红酒,两人饮过后,都将座椅调整为可平躺状态,躺下后很快进入了梦乡。
    话休絮烦。飞机于上午10:35分准时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
    飞机刚停稳,远方已有十辆豪车跟至〈经特意申请许可,享受国际贵宾待遇〉,有劳斯莱斯银魅、兰博基尼爱马仕、奥迪派克峰、法拉利、布加迪威航、帕加尼、布加迪……轿车停下,火速从车上下来数十人,皆眼戴墨镜,统一着黑色劲装,自动垂手侍立两列。
    凌子风和何湘灵第一个走下舷梯,只见赖云生和陆大鹏已抢步上前,双手抱拳,躬身道:“恭迎盟主大驾!”
    紧跟着数十名黑衣人皆抱拳行礼,齐声道:“恭迎盟主!”声如涛浪,吓得毫无一丝防备的何湘灵打了一个激灵,凌子风忙挥手致意,随即和赖云生及陆大鹏同乘一辆劳斯莱斯银魅而去。
    路上,凌子风笑问道:“赖大哥,陆兄弟,咱们可是结拜的生死弟兄,你们怎会改了称呼,俨然把我当成了武林盟主?”
    陆大鹏正色道:“凌大哥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在弟兄们的心中,你早已是大家的共主,按凌大哥的吩咐,此次我们没敢惊动其它门派,只通知了福义兴的五虎将陈剑兄弟。而且由他提前到酒店安排去了!”
    凌子风听了只“嗯”的一声,甚至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有。
    且说轿车直接驶进了位于尖沙嘴梳士巴利道,被美国福布斯五星评级的香港洲际最奢华酒店。
    它创造了全亚洲最豪华总统套房及两间逾四千平方米的主题花园套房,每晚要价8万港元。
    曾斥资2000万连通五间卧室,面积达到惊人的650平方米,2层楼高的落地窗和逾200平方米的空中花园,有书房,三角钢琴,户外还有浪漫晚餐台和360度维港海景的无边泳池……
    到达酒店,陈剑直接迎接着并簇拥着进入了总统套房。
    为了缓解一下凌子风二人的旅途疲乏,赖云生故意吩咐将接凤宴往后延迟一下,并知趣的带领大家退出了房间。
    临走,陆大鹏忍不住调笑道:“凌大哥,你和尊夫人先休息一会儿,咱们稍后再开席!”
    待人离去后,何湘灵难为情道:“凌大哥,你的这些朋友都是啥来头,个个派头十足。也不问明情况就给咱俩安排住在了一起,还口称我为嫂夫人,真是羞死人!”
    凌子风听其口气,好像并不十分生气,故意笑侃道:“何姑娘,他们肯定误会了咱俩的关系,要不我给他们打个招呼,让其另行给你安排个房间,如何?”
    何湘灵忙制止道:“算了!算了!此事越描越黑,咱俩还是住一块的好,反正事后,咱们一走了之,随他们咋想。”
    凌子风开始还担心何湘灵和他们之间会发生不愉快,现听她如此说,心里宽慰了许多,同时一个捞人的计划已在脑海形成。
    思忖片刻后,对何湘灵嘱咐道:“何姑娘,若想让你的表哥赶快出狱,接下来一切你要按我的吩咐去办,并配合我见机行事。”
    何湘灵救人心切,见凌子风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自是满口答应。
    12:30分,凌子风二人受邀来到了米淇林餐厅,一装修豪华,精致无比的中型宴会厅内。
    数十名保镖分站两旁,入席就坐的有和胜和老大赖云生及二路元帅阿彪〈仅次于龙头老大〉,和安乐红棍陆大鹏,福义兴五虎将陈剑,还特邀了飞虎队长高战。
    大家首先再次向凌子风行礼问候,并逐一向何湘灵做了自我介绍。
    接下来凌子风指着何湘灵郑重介绍道:“这是来自昆仑山的何湘灵小姐!”何湘灵忙站起身,摘掉鸭舌帽,微微欠身还礼。
    大家突觉眼前一亮,被何湘灵的光华所慑服,不敢逼视。
    陆大鹏禁不住脱口道:“何小姐真乃天人,是嫂夫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
    凌子风忙解释否认,但陆大鹏最为直爽,嘻嘻笑道:“我敢拿项上人头打赌,那是早晚的事!”
    何湘灵被臊的满脸通红,但一想到凌子风的嘱咐和救表哥一事,终于忍住没有发作,但因此也证实了她和凌子风不同寻常的关系。
    宴席正式开始,香港最有名的菜陆续端上,有金牌酱焗龙虾、避风塘炒蟹、烧烤皇、蜜汁叉烧金奖乳鸽、窝烧溏心鲍鱼、过桥客家咸鸡、咖喱鱼蛋……
    汤类有佛跳墙、中式罗宋汤、耗鼓发菜猪手汤等。
    甜点有武门甜心、华荣哲绿豆饼、悦皇点心……
    白酒是国酒茅台、红酒是1990年罗曼尼康帝干红葡萄酒,美元一瓶(750毫升)。
    开始大家轮流向凌子风和何湘灵敬酒,尔后,凌子风二人又一一回敬。
    酒至半酣,凌子风示意大家停下,然后站起来肃声道:“各位,凌某此次来港是负有特殊使命,为的是挽救和安乐一帮弟兄们的性命!”
    众人闻之大惊,此语若出自他人之口,大家必当笑谈,可由凌子风道出,人们却是相信无疑!
    陆大鹏更是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凌大哥何出此言?还望明示!”
    凌子风故意不紧不慢,卖关子道:“金庸先生所作《天龙八部》,想必大家都已看过,其中有一节就是天山童姥逆练北冥神功,可以掌中化水为冰,然后当作暗器射入人的体内,名曰‘生死符’。一旦发作,可使人状若疯癫,痛痒难当,生不如死!现实中你们可信有此事?”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道:“那不是杜撰的吗?”
    凌子风一本正经道:“非也!非也!眼前这位何小姐虽不会北冥神功,但她另辟蹊径,机缘巧合,居然让她练会了此门绝技,待会儿我会让她给大家演示证明。”
    陆大鹏不解道:“何小姐既使会儿,难道她和我们安和乐有宿仇,非要加害我们不成?”
    凌子风这才切入正题,言道:“昨天我给你们打电话问起前些日有一大陆客独孤剑在港犯下故意伤害人致重残一案,你们记得吗?”
    赖云生三人忙道:“记得!记得!老大过问之事,我们岂敢怠慢?立即认真详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和安乐的一底层会员,在街中调戏独孤剑的女朋友,后来双方由口角变成殴斗,在群殴中,独孤剑夺下一刀不慎砍断了另一会员叫皮三的一支胳膊,独孤剑因此被刑拘。
    在庭审中,法官慑于和安乐的强大势力和舆论压力,最终判独孤剑七年有期徒刑。”
    “这么说,独孤剑实则是防卫过当,坐牢冤枉了?”凌子风冷冷的反问道。
    陆大鹏不知凌子风何意,只得顺着道:“的确如此!”
    凌子风用凌厉的目光盯住陆大鹏,言道:“老实告诉你,独孤剑是何小姐母亲的唯一亲侄,她俩算是表兄妹。何小姐这次来本打算是要血洗和安乐,但却被我予以劝止。我想和安乐能够迅速化解此事,以免惨遭灭帮之祸。”
    陆大鹏狐疑的看着何湘灵这个绝美美女,犹似不信,凌子风又开口道:“何小姐是武术界的不世之材,武功高不可测。说你们也未必相信,还是让她和这数十名保镖一决高下,即刻便知。”
    言罢,对何湘灵附耳道:“先一招制敌,后种‘生死符’。”
    大家正有此意,说什么也不信这个柔弱姑娘会绝世武功。
    陆大鹏也是性傲之人,大声道:“恭敬不如从命,就让我率众弟兄陪何小姐切磋一下。”
    说完,同众保镖一起来到另一大厅,撤去桌椅,腾开了一大片空地。
    何湘灵是凝神聚气,蓄势待发,陆大鹏及众保镖是摩拳擦掌,只待令下。
    随着凌子风的一声“开始!”何湘灵抢上几步,挥掌向陆大鹏的胸部击去,陆大鹏刚想招架反击,突觉胸口气为之滞,就在此时,何湘灵掌及胸部,陆大鹏瞬时象断线风筝飞出十几米外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何湘灵使出降龙十八掌,一推一大片,众保镖根本到不了跟前。接着,何湘灵将白酒倒掌中少许,然后化为一个个圆圆的小冰片,继而逐一射出,分打每个人的气海穴中。
    瞬间,只见众保镖抓胸挠背,扯开了衣扣,有的索性脱去衣服,只留一个内裤。
    顿时身上被抓出无数血痕,更有甚者,以头撞墙撞地,人人形态各异,丑态百出。
    稍顷,都忍受不住,相继发出了凄厉的惨嚎声,就连陆大鹏也不例外。
    凌子风见状,忙示意何湘灵取出止痛止痒丸,用温水让人分别服下,众人这才缓解症状,渐渐恢复了平静。
    旁观者看了刚才保镖的怪象和惨状,都还心有余悸,惊恐不安。
    凌子风忙上前扶住陆大鹏,歉疚道:“兄弟,让你受惊了,哥哥所言非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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